【及川彻x你】人潮川流不息
第三篇
女主无名字，随意带入
你：XX（姓）xx（名）
有私设
仙台市体育馆。
全国初中生排球联赛，宫城县预选赛女子组第三场。
此前已经赢下了两场比赛。当然，毫不夸张的说，功劳是秋山希的。
秋山希小学的时候实力就能压同龄人一头，在男排强校北川第一的系统训练和及川学长点拨下，更是进步神速，扣球更加有力，也跳的更高，甚甚至在练习的时候出现因为击球点突然拔高而学姐传球技术跟不上导致的配合失误。
而二传不到位更像是激起了她的挑战欲，有时候即使接到了不好的二传，也能凭着技术和本事硬生生打出不错的扣杀。
不仅如此，她还像是对排球越来狂热一样，经常拉着你留下来加练，看到一只努力向前赶的人，你自不会闲着，你也如火如荼地练上了鱼跃和上手接球。
但是并不像秋山顺利。
练鱼跃时下巴总能砸到地上，“感觉小X的下巴要磕扁了哦～”及川适时的来贫上一句，气得你爬起来满球场追着打他。
第一局比赛林悠大赛经验不足，上吐下泻，光是能站在球场上已经拼尽全力；秋山几乎神挡杀神无往不利，大比分横扫对面。
第二局林悠慢慢进入状态，凭借着出挑的身高和力量也赢下了不少比分。
“不是吧...”
老天爷像是与你们开玩笑一般，第三轮比赛对上了去年宫城县的亚军—— 白鸟泽学园初中部*
“机会球机会球！”
“我来！”
...
在强队完美的团队配合下，靠一两个优秀的人参差不齐的队伍渐落下风，几次被逼的险象环生。
你眼观六路，判断着球路，对方选手的动作和起跳时机，扣球的线路和角度。体力与大脑双重燃烧，但也依旧打的勉强，尽全力维系住全队还算稳健的一传。
“秋山——”你把球传到秋山所在的位置，秋山一跃而起猛挥手臂
没配合上...
“Lucky，Lucky！”
“Don't mind，下一球，下一球！”
“调整调整！”
网对面的对手，网这边的队友，她们的声音渺远而嘈杂。
失误了...
你和秋山的杀器——一传给球直接扣球，经历了多年无数次默契配合后，居然失误了...
秋山速度和打点俱提升之后，你的传球已经跟不上了。
强豪白鸟泽不会放过任何对手的失误与空档，一鼓作气拿下了比赛。
2-0
北川第一中学止步第三轮。
“对不...”“别道歉！”你冷冷地打断秋山希，“是我没传好。”，秋山像是被你的表情吓到了，脸上的不甘都驱散了几分。
队长拍了拍你的肩膀，“眉头别皱那么紧，以前北川基本是一轮游，我们知道自己实力没有很厉害，训练也老偷懒，但现在，有了你们，北川一定有无限可能。”
你垂下头，你还能继续在这里打两年，可学姐呢？
而且，秋山已经走在了前面，你还在原地。
以前你还能亦步亦趋地跟在秋山希身后，而现在你已经跟不上她了。
为什么同样的训练时间，同样的努力，她却能更厉害呢，为什么她能走得比所有人都快呢?
你不懂，你也捉摸不透。
直到那个不苟言笑的教练对着秋山希露出欣喜的笑，你从他那里听到了你从未听过的词语。
“天才”
转眼经是第二年四月
新生入学
“我是影山飞雄，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打排球，请多指教！”
在所有排球部的新成员，这个人给你的印象最深。
圆圆的脸明显还未脱稚气，做事一板一眼对前辈也很乖巧。但唯独在排球上，他比谁都认真。
“这个影山感觉是个了不得的人。”秋山突然来了一句。
“嗯?”
“直觉。”
毕业送别了三年级后，排球部也迎来了几名新生。上次和白鸟泽一战失败后，你对排球的态度也改变了。
以前只是跟在秋山后面练习什么都不去想，现在也去学着主动寻求自己的战斗方式，你主动进取终于看到了成果，球技有了进步。
“漂亮，阿x！”和秋山打出一记出色的配合。
暑假里你，秋山和岩泉，及川练球之外还会相约一起吃冰，还会出去玩。
“小x，小x，看到了吗，再来一根哦！”
你看着这个围着你转圈的幼稚鬼，像是触动了内心什么柔软的部分。
“噗，及川学长...好可爱”你无意识就把心里话说出来来了。
秋山很不解
岩泉甚至眼都瞪圆了
... ...
及川升上三年级后个子更高了，似乎长相也变得更迷人了，有次他来二年级教室找你直接引发走廊上交通堵塞，你怕成为众矢之的，赶紧让他有话就在排球部说。
“感觉及川学长和XX关系很好呢。”林悠有次有意无意提了一句。
你刷一下红了脸，“哪有，别乱说啦，那个家伙那么小孩子气，嘴上还不饶人！”
话虽这么说，对他来说，你是不是特别的存在呢?你总是这么想。
“话说，XX喜欢及川学长吧，其实感觉你们有戏哦。”林悠笑嘻嘻的凑过来，“哪有啊！你你你别乱说！”
可惜你手忙脚乱的矢口否认没有任何说服力。
“‘有戏’是什么意思?”
...
你和林悠默契地无视掉脑子里只装着排球的秋山希。
“周六及川学长有练习赛诶，在第二体育馆。”“去不去，去不去。”“去看看吧，及川学长打球超帅啊！”...
一进班里，就听到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
你没怎么看过男子排球部练习赛，就因为第二体育馆离你们训练室很远，但鬼使神差的，这次却想去看一看。
“去看及川学长比赛啊，看完记得回部活来找我哦。”告别秋山后，你来到学校的第二体育馆。
体育馆里挤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来看及川的女生。
“及川学长，发个好球！”女生们的加油呐喊声响彻体育馆。
“谢谢你们来给我加油！”及川脸上挂着别人无法拒绝的完美笑容向观众台挥手，又引发了阵阵尖叫。
多么耀眼啊...
披着一号球衣，意气风发的新主将，就像明星一样。
可为什么，你感觉他离你好遥远。
漂亮的赢下了练习赛，和对方队长握手致以，脸上永远挂着游刃有余的笑。
“及川学长！”“啊，谢谢，小琉今天扎的头发很可爱哦＊。”那个女孩子脸一下子红了。
“及川同学！”“及川学长，这是我昨天做的饼干，要尝尝吗?”“及川学长...”...
你看着他熟练的结果女生的递水和送吃的，笑盈盈地回应她们的热情，熟练的样子让你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他原来对很多人都那样，或者说他就是那样的人...我又凭什么觉得我对他来说是特别存在的啊...
你失魂落魄的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得本身似乎不够漂亮；整天一心扑在学习和排球上；头发随意的绑了个方便打球的高马尾；身上遍布着自由人标志性的淤青和擦伤，而你因为练球刻苦身上的伤似乎都比别的自由人更多... ...
这个年纪很多女生已经学会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梳一个好看的头发，有的人甚至学会了化妆。和他们站在一起显得你又朴素又不起眼... ...
他应该跟那些漂亮的女生站在一起才养眼，谈恋爱也应该交那些漂亮又乖巧的女孩子，我又算什么东西...
停下，快停下！你在想什么！
你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但起效甚微。
你失魂落魄的回到部活室，秋山还在和二传手学姐练习着配合进攻，林悠和学姐学妹们练着2v2，没人注意到你。
你沉默地拾起一颗球，沉默地对着墙垫起了球，甚至连制服都忘了换下来，球打在你的手臂上甚至没有什么实感。
“哟呵，发现小x！咦?怎么没换运动服?”及川一把把你垫出去的球抢下来。
你抬头看着他，似乎是刚从第二体育馆赶过来，深蓝色和白色的1号球衣，披着印有北川第一字样的外套，好一副赢了比赛意气风发的小主将。
为什么，都是一样颜色的球衣，穿在他身上会那样耀眼，就像舞台上的主角，而你只是路人甲乙丙丁。
你默默垂下头。
“诶?”及川也愣住了，要是以前这样使坏你早就来抢球或者扑过来打他了，哪像今天这样。
“小x心情不好吗?也没输球什么的啊... ...”棕发脑袋凑到你眼前。
你不想搭理他，把头埋得更低了。
“唔...不开心的话，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的手腕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体育社团少年的热度烫的你一愣神。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跑在了校园的夕阳下。
“呼...呼...”及川带你冲到了学校实验楼后面的坡道上。你惊觉学校里居然还有这种地方，视野辽阔，还能清晰的看到仙台市落日。傍晚的风吹在身上非常舒服。
“呼...呼...速度不行了哟小x，你可是满场跑的自由人哦～”
“我还穿着制服呢及川学长！”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是因为为了让你心情好才带你来看日落的吗?
你不禁这么想。
你又想起来那些对着及川示好的女生和及川对她们温柔的语气和笑脸。
如果是那些别的女孩子，及川也会把她带到这里来散心吧，自己也并不是特殊的，换谁来都是一样的... ...
你不禁落寞的想，你和你那排球笨蛋朋友不一样，女孩子的青春期心理也来到你身上，此刻正汹涌冲击着你的大脑。
眼泪下来了，你自己都下了一跳。
蹲下来低着头，不敢让及川看到你这幅表情。
“！”
很可惜，自诩魅力无敌的及川彻学长也只是一个略带轻浮的排球脑。
小x是不是哭了，女孩子哭了该怎么安慰，怎么办怎么办，话说如果现在去揉一揉她的脑袋的话会不会被打啊！
“小...小x?”
“及川学长...”你头埋得很低，声音闷闷的。
真奇怪，冷静理智是你的有点，可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却总是做出理智之外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及川彻。
“及川学长...”
“嗯...嗯?”没底气的声音暗含着紧张情绪。
“请问...学长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对方再怎么说也只是玩的还算不错的体育社团学长。
也太没头没脑了... ...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嗯，小x的话... ...”及川拖着下巴，眼睛盯着落日和远方的云霞，“小x是一个特别帅的自由人哦。”
他居然还真在思考... ...
你心中条件反射般的吐槽上了。
“小x非常聪明，打球的时候观察很细心也很会判断，球打的也很好，一传很稳也很舒服... ...”
全是我打球样子吗，真是无药可救的排球脑。
你无可奈何。
“小x无论是练球还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很认真也很细致，嗯...作业功课也很认真，总之各方面都很努力，而且小x也很不服输，很上进... ...”
这不是什么绞尽脑汁的夸赞或是别的什么，而是相处下来自然而然的知己知彼，连生活中你都没在意的小细节都被及川注意到了。
你听的眼眶发热。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听到你的问题，及川愣怔了一瞬，他不明白他那个看起来稳重又成熟的学妹为什么今天如此反常。不过仅仅一瞬，他就明白这绝不是该贫嘴开玩笑逗她的时候。
她想要的回答就是自己对她的真实看法。
他蹲下来偏过头看着自己的学妹，一股脑的把自己对她的看法吐了出来，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碎碎念般说了好多话。
及川只觉得耳根发烫。
你没想到这个这么细致也这么坦诚，一瞬间泪意蒙上了双眼。
少年的脸庞染上日暮的光晕，这个只有上了球场才帅气的家伙，认真起来居然如此打动人。
他能注意到你那么多优点，不容置喙的肯定你，又那么细致入微。
“及川学长，本来我今天很消沉，还觉得自己很差劲来着... ...”你抬起头，对及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现在感觉好多了，谢谢及川学长！”
你正式的向及川鞠躬行礼，脸颊泛红。
“噗，小x看着一副大人样子，有的时候完全是小朋友呢。”
“比及川学长成熟！”
你仰起头瞪着他。
及川彻看着你仰着头看他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花还微微泛红。
可爱的有点犯规了...
及川心想。
不过，应该恢复精神了吧。
“小x你知道吗，你垫球的时候是这样子哦。”及川双手交握，学着你对墙垫球的样子弓起步，配上一副嘴角要垮到地上的夸张表情。
“我哪有那个样子！”你双颊烧了起来。
“当时的表情有点可怕哦。”他用手把嘴角往下拉了几分。
你扑过去打他。
“哟，这不挺精神的嘛。”
“啪”
及川胳膊上挨了你一巴掌。
“小x啊，我觉得你当自由人有点可惜哟。”
“嗯?”
“你应该当王牌，打暴扣。”
... ...
“啪”
胳膊上又挨了一下。
“走吧，小x！”及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嗯...”
及川彻注视了你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轻轻在你脑袋上揉了两把。
...
你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脖子直接窜到头顶。
“及...”
“小x要被及川大人甩下咯～”
该死，这家伙的嘴简直是专门杀死温馨氛围的武器。
你和及川吵吵闹闹回部活室的时候，太阳完全看不见了。
“喂，及川，你跑到哪里去了?”
“抱歉，岩泉学长，向及川学长请教了点私人问题耽误了时间。”你向岩泉道歉。
“哦，XX啊。”岩泉一见你脸色缓和了不少，“（及川）这家伙没对你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你还没开口，及川气的差点跳脚“小岩！我是那种对女孩子做失礼事情的人吗！！我排解了她的坏情绪！！！”
岩泉耸耸肩，一脸不可置信，“我觉得你只会让她情绪变得更坏。”
看着被岩泉一句话堵的气得跺脚的及川，你只觉得暗暗佩服，并下决心学习岩泉怼及川的话术。
“学长，我去找秋山了。”你和学长们道别，转头走进了训练室。
还在练习，学姐学妹和林悠都走了
球馆里只有她一个人。
抛球，起跳，推掌击球，一个略带旋转的失败跳飘。她像与世隔绝一般，天是体育馆的穹顶，地是白线围起来的木制场地，天地间独她一人，孤独又专注。
她的眼睛盯着球，像盯着猎物的小兽，眼里燃着名为渴望的火。
“...小秋”你从嗓子眼里艰难的挤出她的名字。
起球的动作停下了，她回过头，你们望着彼此。
此刻不知为何，你突然感觉她离你好远好远，像是割裂成了两个不同的空间。
“阿X，你去哪啦！”她放下球，周围那古怪的氛围都消失了。“走吧走吧，要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吗?”
你们像往常一样回家，但是那天的场景，那个球场上孤独的，小兽般眼神的朋友。
而你更没想到，没有几天，你又看到了一双和秋山同样的眼睛。
影山飞雄。
每每及川彻练习发球的时候，那个深蓝色眼睛的孩子，抱着排球，躲在角落里，眼里闪烁着几乎狂热的渴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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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原型为宫城县的东北高校，有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学部，多项体育比赛项目位于宫城县前列。
*官方小说《红叶的大王者》中及川把女孩子顾客错认成店员时说“抱歉，因为你太可爱了”（好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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